毒辣辣辣

我的cp永遠是南極圈烤火
所以開始自己產糧了

【鸿四】想念

不只是两个人的想念

是产科医家庭的相互挂念w

产科医的大家真好(爆哭

ooc的话轻点揍我

私设小松姐还没离开(好喜欢小松姐

鸿四可太好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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休息室的茶几,一个巨大的保丽龙箱子横在上头,封口处的胶带缠了一圈又一圈,像给箱子打绷带似的。寄送单稳稳贴在箱子上方的正中心处,收件人是鸿鸟医生。

刚忙完的小松进来想喝口水,举着杯子哎呀一声,凑到箱子前好奇的嗅了嗅。

闻不出是什么呢,她想。几乎不用猜测,小松就知道这是来自四宫的包裹,毕竟类似的包裹她之前也见过一次。话说那时候那个成天板着脸的家伙还在这边当值呢,转眼间都回能登多久了,她竟是一下也数不出来。

“不知道里面都塞了什么好吃的呢……?”她抱住箱子试着向上举,感觉腰有些费劲,考虑到自己的年纪,小松明智的即刻松手,箱子又落回桌面上。

“辛苦了。”

说曹操曹操到,鸿鸟顶着那头标志性的鸟窝走了进来。看到小松拍拍那个巨大包裹时,他露出了然的笑容。

“鸿鸟医生,小四四寄了什么好吃的给你?”

“我也不知道,”鸿鸟从桌上拿来一把美工刀,刀尖朝封口处比划,似乎是在思考从哪处下刀,“他只说一些特产,让大家一起分着吃,我没想到会有这么多。”

“……会主动寄东西的小四四真是少见。”小松跟着若有所思,“不过能寄这么大一包,想来还算是有活力,是件好事。”她点点头。

的确是呢,鸿鸟笑着附和。


[一个月前]

自从回到能登之后,四宫就像人间蒸发,一点消息也没有。说他很忙倒是真的,东京这边的大家也是恨不得学会影分身术,没想到一晃大半年就过去了。有谁偶尔想起来去问鸿鸟时,对方总是一脸无奈的说还是老样子哦——很忙的样子。

很忙的话有好好吃饭吗?小松托着脸想,通讯软件里四宫的消息还停在前两个月,是自己憋不住问他,他才回复一切如常,请她不用担心否则细纹会增生。她看着四宫从青涩到独当一面,之前还会笑嘻嘻喊她小松姐,现在外表变得冷冰冰的,实际上皮囊下的坏心眼和好心肠还和当年如出一辙。小四四根本就没变!小松双手赞成鸿鸟的观点,她起身帮自己泡了杯奶茶,希望他回去后能稍微放松一些,不过也要学会偶尔和妈妈报告一下嘛!

好不容易抓到回来做阶段报告的赤西,那孩子也是说四宫很忙,具体有多忙,他是这样描述的:“忙到连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帮忙。”

“你还能记得呼吸就谢天谢地了,”面对心事全写在脸上的后辈,四宫冷哼一声,刷啦扯开果酱面包的包装袋,上面印着双倍草莓炼乳夹心,“有那个时间担心我不如担心担心你自己,明天要用的资料准备完了吗?该做的缝合练习做了吗?今天的病例记录整理好了吗?”看着头越来越低、恨不得原地自动消失的赤西,四宫才大发慈悲:“不帮倒忙就是最好的帮忙,顾好你自己吧。”

“他撕开面包袋的时候,我都有种灵魂被撕碎的错觉。”赤西回顾起彼时彼景,身体都忍不住颤抖。

“四宫的意思大概是你做得还行,让你别操心了。”鸿鸟安抚地拍拍萎靡后辈的肩膀,露出令人心安的笑容:“他还满看好你的。”

“真的吗……?”

“小四四真是的,说话还是那么毒,”小松举起双手跟着拍拍赤西的背,“不过鸿鸟医生说的都是真的哦,他这么久都没把你赶回来就说明你干得还行,自信一点!产科医要笑、要笑!”

赤西这才扯出一丝笑容。

话虽如此,四宫到底在忙些什么,小松也是略有耳闻。自己的研究也好,自身的工作也好,在医疗量能不足的地方,需要他亲力亲为的事更是呈几何倍增长。该做的事,能做的事,想做的事,做不到的事,在他脑子里向来分得清清楚楚,该做的做,做不到的就放。

但,万一能做到呢?

万一呢?

无数个夜晚,四宫都默默想着那些事情,渐渐地,做不到的事就少了一些。即使有些事他再怎么聪明都够不到边,但靠着实打实的汗水和老天施舍的不可获缺的幸运,他成功扭转了某些结局,就像当年他的父亲四宫晃志郎一样,奋力戳破一个个黑夜与噩梦。

“……说是这么说,不过四宫医生最近压力应该很大,他连果酱面包都要另外沾草莓酱再吃!”赤西开始比划空气,“你们懂吗?就是果酱夹心果酱面包!”

听到赤西的话,甜腻的草莓果酱味在小松的鼻尖挥之不去,万年老好人鸿鸟更是夜班早退还休了年假,在小松火上浇油的鼓舞声中,跟在发抖的赤西后面踏入能登的地界。

首发车沿着地平线高速滑行,刀尖一般划开天海交界处,日光如醇醇蜂蜜缓缓溢了出来,温柔安抚波涛沉浮的海面,黑浪卷着金黄撞在崎岖礁石,上翻的浪花迸裂成万千碎钻,在破晓时分闪着璀璨光彩。

“他一定会用手术刀捅我。”赤西胸前口袋里塞着小松妈妈的谴责信,两手环抱伴手礼东京芭娜娜,对面坐的是笑得天然的鸿鸟,他真的想让车窗外的浪涛把自己卷得远远。

“不会的,别担心。”鸿鸟说,“器械护士不会允许手术刀在外流浪的事发生,他顶多只能用桌上的美工刀或剪刀,应该没那么锋利的。”

“……”

“而且你还在医院呢,我会帮你的。”

赤西并不想深究鸿鸟到底能帮自己什么,他倒是认为此次的东京之行简直大错特错,但若是能借此让四宫医生强制休息,从结局来看还是值得的。说到底还是自己太没用、成长太慢,要是当时轮转产科能更加认真、不那么心高气傲的话……年轻人的泪悄悄落下,如火一般热辣辣的,却是没多久便消散了,只熏得鼻头酸酸的。

“知道为什么我派吾郎你来能登吗?”

没头没脑听见这个问题,赤西一脸困惑,他摇摇头,又点点头:“除了我之外没有别的人选了。”他自嘲地笑了笑。

“是,但不完全是。”鸿鸟抓抓头发,“生育不是件轻松的事,甚至能说是凶险的——即使位于设备齐全医护人员素质相对高的东京,想顺利说出“恭喜”也不是件容易的事。”

“吾郎家在东京对吧?将来也可能考虑继承家里的医院,在此之前,persona是你职业规划的最好选项。本来想让你跟着四宫,医二代前后辈应该比较有话聊吧?别那样看着我嘛,不过他确实是个好医生对吧?”

“偏远地区医疗支援对你来说是一个全新的挑战,在匮乏中锻炼出随机应变的能力,科室之间也鲜少有隔阂,基本上哪里有需要、能帮上忙的话就去哪,见多识广在实战中至关重要,但这个机会并不常见,所以我让你来。”

“另一方面是我的私心,要是没人能学习四宫的技术就太可惜了,院长大概也是这么想的所以很快就批准我的申请。但我没想到四宫会这么忙就是了,应该事先跟他商量才比较好对吧?”

“四宫果然打了电话来骂我,虽然说是骂,但我觉得他满开心的,对他而言有个熟悉他行动的后辈在会相对轻松吧?过了一个月,我问他吾郎怎么样,他说脑袋修修还勉强能用。”

复述四宫的句子时,鸿鸟有些尴尬,下意识拨弄自己的鸟窝头;也许是摸透了毒舌前辈惯常的心口不一,赤西倒是一点也不在意,笑得眼睛都眯起来。

“和我想的一样,吾郎除了缺乏经验之外就没什么大问题。直到现在四宫一句没提要把你退回来的事,看来吾郎你确实是帮上忙了哦。”

鸿鸟的瞳色很浅,在金色的晨光里愈显清透。赤西抱着特产,方形的盒角膈在他的胸口,方才的微笑还挂在脸上,他却不太知道该如何回应。好在鸿鸟也没要他说什么的意思,于是他仰头望了眼泛着柔光的金属车顶,觉得好像踏实许多,一直以来拼命奔跑的身影不再摇摇欲坠,前头的迷雾散去一些,虽不知会通向何方,脚下的路总归是能看清了。

“到了,”熬了大夜又赶车,鸿鸟揉揉酸涩的双眼,声音略微沙哑,还是和往常一样温柔,“我们下车吧。”

此时的能登车站人还不少,黑西装和学生服聚集在月台,列车时刻表不停刷新,乘车月票自动进闸的哔哔声绵延不断,街道两旁的商贩正忙着下货,推车轮子滚在地上咯愣咯愣的。两人先在站前的拉面店填饱肚子,远方的海面飘来悠远鸣笛,有只野猫蹭了蹭鸿鸟的裤腿,赤西扔给它一小段去了面衣的炸虾,野猫吃得津津有味,尾巴有一下没一下拍打鸿鸟的小腿。

“欢迎光临!”

“一份酱油拉面。”

鸿鸟吸面吸到一半,耳边响起熟悉的声音,他刚要抬头去看,面也还没完全咽下去,就被那人硬挤到座位内侧——他挨着鸿鸟坐下来,还好心把拉面碗给顺势推了过去。

“四宫医生早啊。”赤西先打了招呼,身穿私服的四宫点点头算作回应,他便继续埋头吃面。直到四宫转过头向他打完招呼,鸿鸟这才反应过来,瞪大着眼睛深吸口气,结果却被面汤呛到咳个不停。

“啧。”四宫嫌弃地递来餐巾纸,他含糊着道谢,拍着胸脯用纸巾在嘴边乱抹:“你怎么……咳咳……会在这里?”

“这里是我老家。”

“不是,我是说……”

“你要来兴师问罪,自然就会有人通风报信。”四宫冷哼一声,咻咻往手上喷酒精,准备吃刚端上来的面。

餐桌另一侧的赤西突然猛咳起来。

鸿鸟立刻摆出控诉的眼神:我有说过会帮你的!

赤西回敬十倍哀怨的目光:对不起鸿鸟医生,但我真的不想被杀掉!

四宫医生顿时感到头痛,他接过鸿鸟递来的筷子,把海苔戳进汤里,沾上溏心蛋的蛋黄一块享用。

“难得看春树医生和赤西医生一起来啊,这是你们的朋友吗?”店主往三人中间放下一座炸虾小山,旁边堆着叉烧小土坡,“春树医生不要像上次一样偷偷压钱在盘子下了啊,本店招待!”根本不给四宫掏钱和回话的机会,店主像躲子弹似的迅速回到后厨,四宫举着筷子一副吃瘪的样子,赤西是想笑又不敢笑,被踹一脚后马上就老实了。

“碍眼。”

“对不起。”

“春树医生……”鸿鸟像是听到新鲜事一样,翻来覆去念了几次,四宫斜眼睨他:“怎么,你也想被踹吗?”

“抱歉抱歉,因为觉得很好听所以才……”鸿鸟寻找着词句:“总觉得好奇妙,这里的大家都这样称呼你吗?”

四宫没回话,算是默认了。或许是太久没见,听到樱柔柔地喊自己“春树医生”的时候,耳朵有些发烫。半晌,他才开口:“为了区分我和我爸,这算是他们纪念他的一种方式吧。”

在这块土地,四宫医生指的就只是四宫晃志郎,陪着上一代人走到下一代人,是大家独有的“四宫医生”。

“真温柔呢。”鸿鸟笑着,眼里盛着说不清的情绪。羡慕大家和四宫亲近的关系也好,或者说是突然想起自己的母亲也好,热呼呼的食物融化自己的心,某块酸酸涨涨的地方被轻轻包覆,他不知道那该是泪水还是别的什么。

四宫端起盘子,往赤西的碗里扔了一块叉烧,然后筷子尾一拨,剩余的叉烧就跟下火锅似的,全倒进鸿鸟的碗里。鸿鸟不知所措的看向他,后者淡淡地说:“这么长时间累了吧?樱医生要吃饱一点。”四宫一副无事发生的样子,原本满满当当的盘子就好像幻影。

“会吃不完啦。”鸿鸟满脸困扰,却还是大口大口往嘴里塞肉。四宫知道这家伙不过是不好意思而已,大学时他可是特别能吃,现在是吃得少只是因为时间不允许,不然他能吃到自助餐老板赶他出去为止。

赤西叼着碗里最后一条炸虾,突然被四宫点名,吓得松口,炸虾掉回碗里溅出的汤汁差点滴到他自己。

“医二代,等下要直接回医院还是回宿舍?你今天应该晚上才有班吧?”

“对,不过我打算先回医院把报告写完,就差一点点了,再回家洗个澡休息,然后晚上值班。”

“是吗?我今天休假,明天下午上班,有事情马上联络我。”四宫话头一转,“樱就跟我回去吧,反正你在这也没别的地方能去了。”被点名的鸿鸟点点头,囫囵吞下最后一口食物,碗里干干净净。

三人在岔口分别时,赤西将小松的信递给四宫,看到信封的署名时,四宫眨着眼,张嘴想说什么,最终只是叹了口气,把信好好放进外衣的口袋里。

“让小松姐担心了呢。”鸿鸟和四宫并肩走在路上,偶尔有居民热情地朝四宫打招呼,后者照旧都是淡淡的回应。他知道四宫心里其实不舒坦,虽然四宫常和小松拌嘴,也曾尖牙利齿到惹她生气,但那不是他的本意,这封信大概是小松心疼他之余生气的体现。四宫并非有意过度消耗自己的身体,硬说起来,他还算是三人之中最注意健康状态的人了。然而现实难以两全,他只好在极限值前反复试探,但他高估了自己,却又没办法一下抽身,只能慢慢等这阵子过去,只是没想到“这阵子”会持续这么长,还惊动远在东京的那只大鸟。

“我也很担心你,虽说年假和车票是早就配合你的时间定的,然而要熬到这一天还真是不容易呢,有好几次都差点忍不住想改早点的票。”鸿鸟用肩膀轻轻碰了下四宫,对方的体温稍纵即逝,“不过还好,总算见到面了呢。”

“嗯。”

过了一会,四宫也用肩膀撞了下鸿鸟,他低着头说:“别担心了,快结束了。”

“好。”

下垂的手背相互碰了碰,算是约定好了。

“话说,赤西那家伙怎么回事?”

“?”

“昨天晚上用消息轰炸我,连着两台手术之间有人告诉我手机一直哔哔哔响,我还想是不是persona出了什么你搞不定的事。”四宫挑起眉毛,把手机直接丢到鸿鸟手上,随后摸出钥匙去开门,“下了手术赶紧回到值班室确认,结果就发来这些东西,真的很想拿手术刀捅他……”

鸿鸟小心翼翼划开手机界面,跟着四宫进到屋内,然后点开赤西的聊天记录,一字一句读着:

“四宫医生!醒着吗!”

“大紧急!”

“鸿鸟说值完班要休年假过去能登!”

“不对他是早退!要赶首班车!”

“鸿鸟医生说”

“刚刚太震惊了抱歉”

“因为你吃果酱面包还要沾草莓酱”

“不是我说的!”

“是因为你太忙了不注意身体”

“小松姐也很生气”

“四宫医生怎么办?我劝不住鸿鸟医生”

“院长竟然同意了!?”

“鸿鸟医生什么时候跟院长申请的?”

“小松姐在写信,笔戳得好用力”

“在忙的话打扰了”

“四宫医生一定要记得把你的草莓酱藏起来”

“双倍草莓炼乳夹心也赶快吃掉”

“可以拿我藏在最下层抽屉深处的咖啡饼干装装样子”

“医生忙完了记得看消息啊!”

“鸿鸟医生发消息给我说下班了”

“在车站汇合了”

“坐上车了”

“快到了”

“我们在站前的拉面店”

“这都是些什么啊……”刚开始鸿鸟还能咬着嘴边肉憋住,翻到后来忍不住失笑出声,反复读了好几次都停不下来,真是不明白自己和四宫在他心中到底是什么形象,这段荒唐的聊天记录真想让小松姐也看看。

“春树你说得对,他的脑子真的应该修一修。”

“修什么修?浪费资源。”

“不过吾郎说的草莓酱跟双倍草莓炼乳夹心又是什么?”

“……”四宫仿佛没听见,自顾自往鸿鸟的茶杯里倒茶。鸿鸟一看他装死,干脆直接把人捉进怀里抱着,长手长脚的鸿鸟很有优势,四宫象征性挣扎几下就老实了。

“我知道春树是甜党,然后你压力大就会更加嗜甜,双倍草莓炼乳夹心就算了,沾草莓酱是……?”

“我也没瘦啊。”

“话不是这么说,不能单纯以胖瘦来判断健康与否。”

四宫的声音闷闷传来:“不想被成天吃炒面泡面的人说。”

“春树。”

“快去洗澡,我想睡了。”四宫却没有让他走的意思,反倒窝在鸿鸟怀里啜饮茶水。身后的怀抱逐渐收紧,鸿鸟蓬松的脑袋靠在他颈侧,暖烘烘的两个人依偎着,屏息之间都显得缱绻,四宫的手指搭住鸿鸟的手臂,鸿鸟用脑袋蹭蹭他,两颗心脏的频率渐渐变得同步,四宫都能感知他的血液正在身体里欢腾奔涌。

“这样真好……”鸿鸟发出了轻轻的笑声,“真好啊……”

“怎么说?”

“为了现在,之前的我每天都很努力。”

“樱很辛苦吧?”

“春树也一样呢。”

“草莓酱我吃完了,暂时不会再买了。”

“那我偶尔也吃点夹新鲜蔬菜的三明治?”

“这是哪门子的交换条件?”

“哈哈……说的也是。”

“……”

“……”

“好了快去洗澡换身衣服吧,”虽然有些不舍,四宫狠下心推推鸿鸟,这家伙估计是累过头了,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他身上,自己的脊背像长出一座山似的,“昨天上班到现在都没睡觉,光吃那点菜叶子又有什么用?”

“……”

身后的人动都不动,环抱自己的双手明显都快卸了力气,却还坚持着不愿放手。能够拥抱的时间过于珍贵,四宫也清楚这个道理,于是他又心软了,直到耳边的呼吸越发平稳绵长——

“床我都铺好了,就不能舒舒服服躺在被窝里抱吗?”

鸿鸟动了动,像是在权衡利弊,最后他用力抱着四宫晃了几下,才打着呵欠迷迷糊糊起身,从四宫的衣柜翻出自己的毛巾衣物,摇摇晃晃走进浴室,不过一会,就传来淅淅沥沥的水声。

诺大的和式房间剩下四宫一人,桌上的茶水还没凉透,落地窗外天气好得不得了,风穿过窗缝抚过发丝,连带着邻居家的风铃丁零当啷。四宫想把厨房的窗也打开,经过橱柜时,一个素雅纹饰的盒子吸引他的目光——那是他本来要配茶的黑糖蜜馒头,明明是最近的心头好,就连办公室的抽屉都备了好几个,回家后也还会配着工作一起享用,但不知怎么,刚才却是一点也没想起它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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